泉里(至尊甜文大户)

风跟着我飞有两道火光~

【鸣佐】灿若星辰(1-15)下

警察x白领

补档

情侣设定,作天作地的佐助,精神有毛病的鸣人

遍地狗血,处处天雷,逻辑堪忧,智商感人

前世今生神神叨叨,私设还多得可怕

慎入慎入慎入

到第一个案件结束之后的时间线以及剧情线都是多线并行,不要看混了哈

目前进度是4w+,一个塞不完,分了上下



“鸣人君?鸣人君?”

“嗯?啊?……”鸣人浑身肌肉都跟着抖了一下,下一秒反应过来这不是警校,小樱像个大爷已经坐在一边指使着牙给她端茶递水,雏田坐在一边握着仪器,仰头等着他回应。

揉了揉眉心,他先喊了一声樱哥你们安静一些,再询问雏田,“什么情况?”

雏田犹豫了一下,最近的案子诡异得很,分属宇智波管理的西街闹得那么大,死的人都有好几拨了,事情却一直没捅到大众面前,每次都是他们片区的警察处理一下就结束,联想现在鹿丸的暗号,一定有什么地方他们都没注意到,对了,还有鸣人那些详细的社交记录,除了监视她想不到任何合理的答案,能做到这么详尽的监视,除了各大大家族没有任何怀疑人选,日向家她能做到问心无愧,那么剩下的几个大家族里,只有宇智波最值得怀疑了,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鸣人对他的态度太值得探寻了,远超小樱的存在感,让她有了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一切都在明晃晃的针对鸣人。她稳了稳神,声音不自觉提高,“鹿丸让我们小心宇智波。”

“啊????”

第一个疑问的是小樱,她一把推开牙站了起来,“小心宇智波?你确定?”她再问了一遍,雏田坚定地点了点头。

小樱去看鸣人,果然后者已经皱紧眉头,她问道:“是不是有哪里我们没顾虑到?”

鸣人摇摇头,“宇智波家的事我现在不清楚,带……当家那边的决策和近期动态我没注意。”

“那会不会是有内鬼?”

“不确定……”

雏田赶紧举手提议,“要不要我找日向家帮忙查一查?”

牙一个爆笑,笑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雏田你没事吧?你们家去查宇智波家?”他笑得有点儿傻,但是看得出来很真诚,他接着说,“之前宁次跟我说,他们查宇智波家的公开财报表都被网络攻击了,你别蹚浑水啊。”

雏田不想放弃,她内心深处无比渴望搞清楚鸣人身上的疑团,她想帮助鸣人远离所有的恶意,“我可以拜托我妹妹花火,有其他渠道的,花火的权限和宁次哥哥不一样。”

小樱冲鸣人翻了个白眼,右手藏在衣服里指了指还在劝雏田的牙,“直男注孤生。”

鸣人摊了摊手,表示无比赞同。

 

又仔细搜查了一番,一无所获,四个人对着鹿丸留下的信息大眼瞪小眼,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小心宇智波扎了鸣人和小樱的心,又撩起了雏田内心对宇智波的怀疑,唯一没受什么大影响的牙执着地劝说雏田憋屈蹚宇智波的浑水,场面一度很尴尬。

“宝宝来电话了宝宝来电话了……”

小樱从鼻子里哼哼两声,明显佐助撒娇的声音让她很想揍人,鸣人则是反应快速地按了接听,边听电话边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牙在地板上又滚了几圈,不可置信地说,“厉害了这家人,除了鹿丸的血迹没清扫干净,连个多余的指纹脚印都没留下啊,这技术该去开清洁公司做什么花卉?”

小樱一巴掌糊他头上,“看这痕迹惨烈的,你多担心担心我们鹿丸聚聚尊贵的脑子别受伤出了问题好么?一天到晚瞎操心什么?”

 

佐助说生气那是真生气。

一觉睡醒,办公室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说好要陪他上班的人真是厉害了,擅离职守要气死人哦。

水月恰好提着午饭回来,见佐助醒了特高兴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看水月大人的投喂!”

佐助轻轻一拍桌子,厉声问道,“我家金毛呢?”

“查案去了哟,你要不要先喝汤?”水月打开便当盒,老鸭汤滤去表层油,清清亮亮的看着就有食欲。

不过佐助并没有准备领情,摸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这个吊车尾长本事了,今天要立家规了。”

水月偏头翻了个白眼,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不秀恩爱要死么?!愤愤地提着汤去里间操劳这人的午饭。

电话接通,鸣人那边先问道,“宝宝吃饭了么?”

“没有!”佐助尽量让自己气势凶狠起来,短短两个字都放重了语气,对面鸣人却笑开了,“宝宝乖,我等会儿就回来。”

“呵,说话不算话,你走吧,我不要你了。”

“别呀。”鸣人躲进一间会客室,靠在门后笑弯了眼睛,“晚上带你去散步好不好?”

“不好!”

“那去看看带土小叔叔?”

“……”佐助犹豫了,说起来他手机里的表情包很久没更新了,带土最近似乎很忙,不仅没来取他帮忙采购的甜食,连微信也很少找他,这么一清算,鼬最近也太忙了,三天两头出差,有什么事瞒着他么?

鸣人还在电话那边甜腻腻地喊,“宝宝别生气,先吃饭,水月应该回来了吧,你先吃饭,我晚点儿回来陪你上班。”

佐助又哼哼了两声,数落了鸣人几句,最后挂电话时候还再重复了一遍,“我很生气,你自己想想怎么办。”

不等鸣人回答,他就直接关机,窝进宽大的沙发椅里动都不想动一下。

水月端着汤出来,见状就问,“后遗症犯了?来喝点儿汤缓缓?”

佐助又慢慢坐起来,身体还是斜斜靠着椅背,水月给他垫了个厚厚的抱枕,端着小汤碗蹲在一边,“诺,你家金毛特地吩咐的,全部喝光,不然我要挨揍。”

“你挨揍又不关我事。”佐助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一副大爷样看得水月内心呕血。

“得了得了,”水月端高小瓷碗了吹了吹,又用手背试了试温度,嫌弃又无可奈何地说,“赶紧喝,别整那一套,鸣人又不在。”

“哦。”佐助拖着长音不情愿地坐直了身体。

“桌子上的小菜等会儿也要吃光。”

“哦。”

一碗热汤下肚,整个人都精神不少,佐助恶趣味地将汤碗放在水月头顶,又在水月爆发的前一秒云淡风轻地移开了汤碗,十分乖巧地捧起那碗粥,“没有什么其他配菜么?”

水月翻了个白眼,端着碗一步一跺脚的回了里间,“下次就该让香磷照顾你,我迟早要被你气死!”

 

水月一走,办公室就安静下来了,佐助又靠着抱枕歇了会儿,攒够了力气才站起来,换到了很少用到的另外一张办公桌,电脑界面还是复杂的程序锁,佐助指间在键盘跳跃着,几秒时间就敲完一串复杂的代码,随着轻微的一声“叮”,蓝色界面缓慢退去,换上简明的机械风格。

佐助找到右上角的共享文件,点开前他还迟疑了一下,这一插手免不得要惹怒鸣人,甚至鼬,严重一些,连带土可能都要说教他,但是也只迟疑了一下,他还是点开了文件,一长串的表单数据都是以往熟悉的,进度条直接拉到最后,一个新的文件夹,建立日期还是上周。

名称是宇智波内部系统随机那种,什么豪火球,凤仙花,须佐能乎,要多中二有多中二。

一连点开都是随机名称,一个文件夹套一个文件夹,翻得佐助都快没了耐心,水月又在里间喊,“佐助,吃不吃甜食?一点点甜。”

“吃。”

这一打岔,佐助突然找到了窍门,他返回最开始那个新建文件夹,右键属性查询,果然跳出来一个权限框。

输入的账号自然是鼬的,等待读条的时间很短,佐助都还没展开自己的猜想,屏幕上就已经铺陈开来一堆图片资料。

全是漩涡鸣人。

 

 

Tbc.

 

 

“看什么呢你?”

水月端着餐盘出来,配菜一样一样摆好了,招呼佐助过来吃饭。

“要玩游戏?那电脑好像只装了个单机的超级玛丽啊。”

佐助摇摇头,把电脑关了慢悠悠挪过来,漫不经心地问:“西街最近的事情你知道么?”

“知道啊,不是被压下来了么?咋?你还想管管啊?”

佐助没说话,安静如鸡地吃菜,水月长叹一声,觉得香磷再不回来真要被佐助玩死了。

“哥,叫你哥了,安心蹲办公室成不?”

“你紧张什么,我就想看看资料,反正没事干。”

如果条件允许,水月真想抱着佐助的脑袋摇一摇,看看里面是不是进了水,身体不好还爱折腾真的是独这一家了。

“你找你家金毛啊,他们警局资料才是最全的,西街的事可是他们片区处理的。”

“真不帮?”佐助刻意冷了声音。

“其他都好说,西街的事免谈。”水月也丝毫不让步。

“那行啊,你帮我查查最近鸣人的社交记录。”

“……我靠你!在这等着我呢?”水月举手投降,“怕了你了。”

佐助微微一笑,补充道:“别拿基本资料糊弄我。”

“是是是。”

水月在开始整理鸣人的资料后才突然反应过来,朝夕相处的人还要看社交记录?这种记录直接去警局系统里找不就完了?片区负责人每天干了什么可都是有报备的,而且宇智波家的网络接口本就有部分是正规渠道申请上来的白名单,以佐助的身份权限,光明正大进警局系统后台都可以。

佐助吃过饭就已经睡了,缩在小沙发上连呼吸都轻飘飘的,他不可能再去叫醒佐助问为什么。

难道是鸣人劈腿了?

水月猜想着各种感情矛盾,又立刻否定了,世界末日来了这俩都不可能出现感情问题。那么按照佐助的要求,详细的社交记录应该是除开警局日常报备外的,等一下,警局以外的记录他要上哪里找?

想得头都要炸了,水月看着电脑很崩溃,难道要打开G歌搜漩涡鸣人么?

 

雏田最后还是在牙的劝说下放弃了借助日向家调查的想法,但是还是非常不放心,问道:“现在有办法查这个家族么?”

小樱摸出手机摇了摇,“之前按照鹿丸留下的讯息,得到了车牌号,我已经让情报组查车主信息了,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

“妈呀,这个家族到底什么来头?”牙又一次感叹,以往也不是没遇到过手腕强劲的家族庇护,但是这个家族的情况老让他想起第一次处理宇智波家案件的时候,信息不足,到处空白,偏偏指向明显,简直要把人逼疯。

“鸣人君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雏田终于还是问出来了,那些详细到分秒的记录就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我之前……听花火说,在借用警局网络的时候看到了很多鸣人生活信息。”

“啥?不是日常报备情况么?是不是看错了?”牙问道。

“没有,就是生活类的,特别详细,像是……”

“监视?”小樱补充道。

“嗯。”

这下牙的脸色也变了,朝夕相处的伙伴被针对让他浑身不舒服,“怎么着?上面要打压鸣人?”

小樱摇摇头,“不太可能,这个片区真要把鸣人替换,根本没有人能接手。”

“啊?鸣人这么吊么?”牙惊讶地反问。

“……你对鸣人的能力有什么误解?”

“哎不是,还有樱哥你啊,鹿丸啊……”

雏田也赞同小樱的观点,“西街是宇智波的经济辖区,鸣人君是历来管理得最好的负责人了,说要打压的确不现实。”

“那说来说去还是宇智波有问题?”牙看了下头顶的通风道,开始想念鹿丸了,“也不知道鹿丸怎么样了,要是现在潜入宇智波会不会找到鹿丸?”

“要不然还是我找家里……”

雏田还没说完就被小樱打断了,“鹿丸有分寸,我们轻举妄动反倒不好。”

雏田还想争取,正好鸣人打完电话回来,直接提议道:“鸣人君,宇智波太可疑了,我建议成立专项调查小组。”

小樱刷地冷下脸,不太高兴,“宇智波部分产业是我们系统后台的白名单,成立小组有什么用?”

“可是……”雏田不擅长和别人争辩,她能感受到小樱是真的生气了,隐隐有针对她的意思,语气立刻就软了,“鹿丸君的暗号……”

“如果说宇智波想做点儿什么,不会用这么蠢的办法,这个家族也还不够格成为宇智波的狗。”

“可是啊,最近西街……”牙犹豫地开口,一旁雏田感激地看着他,浅色的眼睛有隐隐的水光,他又觉得勇气源源不绝地来了,“啊,是这样啊,你看,西街算上之前那个被刨空内脏的女尸案,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起了,虽然都有破案,但是每个案件都和宇智波有关系,会不会是他们准备做的事暴露?或者是灭口阶段?”

西街近来五起命案,第一起,黑道帮派纷争中一个组长意外身亡,这个组长的顶头上司是晓的一个经理,第二起,高楼坠亡的网络程序员,找不到任何自杀的理由更找不到任何他杀的痕迹,曾经给宇智波家做过网络维护,第三起,在晓工作了快二十年的老员工在办公室猝死,死因是吃了忌讳的食物。

小樱先看了一眼鸣人,见他进来后就低垂着头靠着墙壁没什么反应,便继续说道:“当然,你的猜测没错,但是,第一,宇智波带土其人其事大家都有了解,他的手段不可能有暴露这种低级错误,第二,白名单接口是相互的,宇智波的大体动向我们也能查到,你告诉我,宇智波带土,在他们全力争取政府议员身份的这个当口,杀这些微不足道的人,是要做什么?”

“好了好了,先暂停。”鸣人拍了两下墙壁,将这似乎将往撕逼方向拉扯的话题终止,“我们先搞定这个家族的事情,再来讨论宇智波好么?”

“可是鸣人君……”雏田都要急哭了,她老感觉鸣人周围已经被刀枪剑棒包围,恨不得自己冲上去保护好这个人。

“雏田,我没事,你相信我。”

 

鸣人打发牙送雏田回警局,转头跟小樱开起了小会。

小樱先问:“最近有没有奇怪的事?”

“一如既往,啊不对,佐助睡眠时间越来越长了,特别像小猫啊我说。”说到后两句,鸣人忍不住笑了一声。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小樱暗自翻了个白眼,“雏田说的事呢?”

“一直都有啊,没什么好奇怪的。”

“什么鬼?谁监视你?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小樱惊讶地差点儿跳起来,“什么时候开始的卧槽?”

鸣人抠着桌子边角的纹路,满不在乎地说:“从我和佐助到这个片区开始。”

“当然你别担心,不危险。”注意到小樱脸色不好他又补充道。

“那知道是谁家么?”

鸣人想了想,能列出来的对象其实很多,但是考虑到雏田说的话以及雏田的身份,那雏田得到的这一份关于他的监视信息应该是属于警局系统里,日向家也有白名单接口,综合选择的话答案可能是——

“佐助他们家吧。”

 

水月忙活了大半天,还是啥都没查到。他的职位能应用的权限范围不太大,想要查一个人的社交记录还是太难了,大量被锁信息、禁止访问网站、需要权限请登录等等搞得他头大,另一方面也让他感到震惊,像鸣人这样的身份,说好听局长,说难听点片警头子,没什么特别大政治价值的人居然还真的有这像是大人物一般的保密待遇。

佐助睡饱了精神总算好些了,水月已经泡了茶就放在他旁边的小桌上,他边喝边冲里间的办公室喊了一声,“水月,查到了么?”

水月有气无力地回道,“大概要让你失望了。”

“你先说说情况。”佐助没在意,又打开了电脑,找到那个共享文件,这次换了带土的账号登录,权限等级确认通过后立马跳出一堆鸣人的信息记录,进度条拉到最下面,已经新增了鸣人今天的动向。

水月抱着电脑出来了,丧气地说:“早知道该让鬼鲛前辈给我升级下权限等级,好多东西查到了但是没办法看啊。”

“拒绝访问的网址有哪些?”

“你等等,我整理了发给你。”

佐助的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line,备注是金毛今天不听话的人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宝宝,下班了你先回家,我有点儿事可能要晚点。

下一秒,备注是智障小叔叔的人也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过来:胖助,你在干什么?

佐助一个都没理,快速浏览了下文件内容后退出了带土的账号,接着一个个点击水月整理好的网址。

水月放好电脑也凑了过来,“佐助你的权限好像也没调吧?这些网址估计你也不能看。”

“我没打算看。”

“嗯?那你干嘛?”

“水月,你记一下。”

“记啥?”

佐助点了点屏幕上的网页地址,“这个是日向家的。”

 

Tbc.

 

 

鹿丸在默算时间。

从他倒地留下暗号到被搬到车上离开,一共10分钟。接着25分钟后他被拖下车,4分钟后被扔进了一间屋子。有些潮湿冰凉的地面,空气也是一股霉味,大概是地下室,大约三个人在他面前站了一会儿,简单处理了他的伤口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鹿丸睁开了眼睛。

果然是一间地下室,但是仍能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鸣笛声以及人群涌动交谈的声音,那么这里应该在地下商场附近了?

鹿丸没急着动,在被扔下地的时候他只勉强借由惯性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大半张脸也藏在衣领后,确认这间屋子没有监视摄像头后他才慢慢翻了个身。

头上的伤口疼得他倒抽了口气,为了留下暗号指甲也磨损严重,全是血渍,幸亏当时是木地板,如果是瓷砖他就只能安静躺平了。

这间地下室只有头顶一个摇摇晃晃的电风扇以及顶角处的通风口,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进来的。大门是朝里开的,门把和锁眼应该也只有外面才有。

一小时十分钟的时间,从山里到热闹的地下商场,这个路程计算的话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市区二环以外三环以内,结合木叶市内各处地下商场的位置,那么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应该是西街……

鹿丸抚了抚心口,不知道怎么平复现在的心情,只能庆幸给鸣人留下了暗号,希望佐助别出事。

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鹿丸稍微整理了下衣服,把干掉的血块都抠掉塞进了地砖缝隙里,然后靠着墙壁坐着。

那扇门慢慢打开,沙加换了身套装,抱着电脑冷冷地看着他。

“这位先生,我们需要谈谈。”

“非常乐意。”

 

水月没懂佐助的意思,“你确定是日向?不是等等,日向记录鸣人的社交活动?”

“不只他们,下一个,这是宇智波的。”

“????等等啊!”简直考验智商,水月捂住剩下的网址,强烈要求解释,“先说明白啊,我要憋死了!”

“不明白?”佐助皱紧了眉头,像是在思考水月的智商,略带嫌弃的目光把水月扫描了一遍,水月尽力睁大了眼睛,让自己显得无辜一点。

佐助叹了口气,“难怪香磷总说你是卖萌担当。”

“乖啊。”他还揉了揉水月的头。

“靠靠靠靠,佐助你别得寸进尺啊!信不信再也不给你带饭了?!”

“哦。”

“靠!”

“我简单说好。?”

佐助拨开水月捣乱的手,指着那一串的网址数下来,“十九个,属于我们家的有七个,日向家有三个,政府的两个,特定局域网的五个,不可见两个。”

那些网址一个个点开了,佐助登录了带土的账号,顺利打开了宇智波的七个,和共享文件中看到的差不多,都是鸣人这几年的生活记录,日向家的也打开了,因为之前有合作项目,所以彼此留了个白名单接口,宇智波的系统需要二次验证,日向家就简单得多,也因为是带土的账号,验证了一下IP地址就放行了,政府的不好明目张胆地打开,特定局域网进行解析后一个是鸣人他们警局的,一个是不可查,一个链接着警校的档案库,还有两个是归属于晓的数据库,剩下的两个不可见,佐助点了点那个禁止访问的标志,“其中一个是医院的。”

“……你能不能说简单点,啊我是说,”注意到佐助更嫌弃了水月立刻更改问题,只切重点,“监视鸣人做什么?而且,这些记录里面怎么都没有你?你们好像从来没有哪天分开过8小时以上吧?刻意抹除了你?按身份来说你比鸣人要有价值得多……”

佐助歪着脑袋,笑了一声,“因为我现在是公认的废物啊。”

 

把情况简要说明后,鸣人觉得脑子缺氧,像是死了太多太多脑细胞,“啊啊啊,先这样吧,”他安抚地抱了下小樱的肩膀,“总之你别担心,我跟佐助都很安全。”

“我也很想相信你说的话……”小樱都不敢抬头,她的眼神肯定全是藏不住的担忧和压不下去的愤怒,绝对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这两个人。

她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疼痛立刻把负面情绪逼退了,“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说知道么?”

“好的!”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鹿丸的暗号怎么处理?”

鸣人打开了手机,那条鹿丸延迟发送过来的信息透露的东西并不多,针对宇智波的人太多了,宇智波想除掉的人也太多了,但正如小樱所说,近期宇智波带土在全力准备议员的竞选,闹出人命绝对不是带土愿意看到的,那么现在反过来想,【小心宇智波】的意思会不会是宇智波内部的问题?

“我要和带土见一面。”

“那我这边先查着那几辆车的车主,鹿丸那边要等么?还是我们主动?”

“等,以及你看看日向家最近在做什么,接触了什么大人物。”

小樱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来雏田?”

鸣人摆摆手,笑道:“不关她的事,她估计什么都不知道。”

小樱大概猜到一点,她摊开手又握紧了,有些艳羡地说道:“雏田有个好妹妹,也有个好哥哥,把她保护得真好。”

“是啊,我有时候挺嫉妒她的。”鸣人放松了靠着背后的廊柱,硬邦邦的硌得骨头疼,“要是佐助也能这样生活就好了。”

事情都安排好后小樱就先离开了,鸣人躺在这处宅子的草坪上休息,给佐助发的信息也没有得到回复,还没醒吧?

又翻了翻line动态,水月也没有更新,香磷倒是贴了一堆美食照片,每一条都@了佐助,说要带特产回来,鸣人越看越得意,每一条都评论道:谢谢表姐给我们带礼物。

头顶的天空碧蓝如洗,耳边皆是虫鸣鸟叫,草木的香气淡淡的,深呼吸一口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空气进入肺部的过程,很久以前他就想着,老了以后要和佐助住在这样一个地方,离市区再远一点都可以,周末的时候举办聚会,叫上所有的朋友一起玩,平时就和佐助窝在一起看看电视晒晒太阳,还要养一只猫,佐助不嫌弃吵的话就再养一条狗,这就是美好的全部了。

发了一会儿呆,鸣人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边处理身上的沾的草屑边给带土打电话,“喂?带土哥?方便见一面么?”

 

水月有些生气了,一键关掉了所有的网页,抓着椅子转了半圈与佐助对视,“你在自我贬低么?”

佐助眨了眨眼睛,“你看我像是在贬低么?”

“废物这种话是谁传出来的?”

“忘了,而且……”

坐久了腰疼,佐助推开水月光脚就往地板上踩,舒展着身体补充道:“传了几年了,你不知道么?”

水月眉毛都拧成了一团,抓着室内拖鞋给佐助套上,语气都低沉下去,“我知道,但是我以为是外系的人瞎几把说。”

“这话是本家先说的,你可冤枉外系了。”

“鼬先生不管管?”水月更想说,带土不管管?但是带土比鼬凶,他不敢说。这间公司名义上是鼬的,真正管理权还是在带土,他也只见过一次带土,前脚和佐助聊天聊得欢欢乐乐,送出门的时候却发现带土的表情瞬间冷了,凶得不得了,一点儿都不像个总裁,更像是亡命徒,也不知道现在还有哪个家族敢怼宇智波,水月只能判断带土真实性格就是这么精分。

“他管什么?他巴不得所有人看不到我。”

“……那鸣人呢?鸣人没有什么反应么?”

“因为是废物,所以没有监视的价值,鸣人一个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么说你懂了么?”

完蛋了,水月觉得自己的智商跟不上了,那个恨不得把佐助放在口袋随身携带每次见面都乐呵呵的鸣人原来也是个狠角色么?佐助现在这样是鸣人一手造成的么?

佐助这次真的是以看傻子的眼神看水月了,“换句话来说,这些记录也是鸣人对我的过度保护罢了,宇智波的系统本身就不可能让我哪怕名字出现在网络上。”

很好,话题又绕回了开始的问题,水月选择了保持呆滞的表情,继续问道,“所以说,监视鸣人干什么啊?宇智波监视,日向也监视,政府,警校,还有医院?这么大阵仗,你们之前是发生了什么?鸣人难道是什么实验体么?”他夸张地扭动起来,漫无边际发散想象力,“是不是像电影里面演的,鸣人其实是人外物种啊?”

佐助走了几圈浑身骨头舒服了又躺倒了沙发上,“手机给我下。”

拿着手机先把鸣人的信息回了,带土的信息未读已经跳到了99+,佐助直接删除了对话,接着说道:“鸣人受了刺激会变身的。”

“什么鬼?”

跟不上,真的跟不上,水月心里痛。

佐助却是不打算再跟水月纠结陈年往事了,手机里已经打开了小游戏,是才推出的rpg忍者游戏,鸣人还给主角取了名字,叫面码,他说道:“我要奋斗我儿子的未来了,等会儿小叔叔要是打办公室电话过来就跟他说我死了。”

“卧槽?你又把人家电话拉黑了?”水月彻底凌乱了,突然发现了好多惊掉他下巴的事,结果每一个都是正在进行时,他一个半路选手完全搞不懂什么情况,“最后一个问题,你解释了再玩啊,查了这些网址确定了都是谁家是要干什么?我快心绞痛了!”

“闲得无聊想折腾你而已。”

佐助轻快地说道。

 

 

Tbc.

 

没有比现在更糟的了。

佐助推了身上扒着的鸣人,“吊车尾的,还活着么?”

他们在一处断崖之下,茂密的草木将天空都遮蔽,好在身下是厚厚一层腐烂堆叠的枯叶,加上坠落时层层枝桠做了缓冲,这才没有摔成两摊烂泥。

“佐助君?!鸣人?!”

崖上远远传来小樱的呼喊,佐助尝试回应,但胸腔一用力就疼得像是针扎一样。他再推推鸣人,还是毫无反应。

这个任务可能一开始就跟他不对盘,佐助丧气地想,搂着鸣人勉强半坐了起来,先检查了一下两人的伤势,他还好,只有一些擦伤,胸口的钝痛更多是最后落地时候摔得。

鸣人就惨得多,额上破了,鲜血糊得半张脸都是,背上也是一道长长的伤口。一开始掉下来的时候是鸣人护着他,被枝桠打得够呛,要落地的时候鸣人实在没力气了才让他寻了机会掉换位置,万幸的是两人都没有骨折。

通信器也不知道摔到哪里去了,就剩下背包里两只信号弹,佐助一手搂着鸣人让他完全靠在身上,一手发送了信号弹,几秒后小樱带着些许哭腔喊道:“佐助君你们没事吧?我和鹿丸想办法下来找你们!”

没有力气回应啊……

鸣人突然咳嗽了一声,嘴一张就是一口血,吐了佐助一肩膀。

“吊车尾的?”

佐助小心避开鸣人背上的伤口用手肘撑住他的肩膀,手掌托着他的脑袋微微往后送了一点,那双眼还是紧闭着。

心脏跳动的频率还算正常,佐助先给鸣人额头上的伤口止了血,后背的伤口有些棘手,血液半凝固已经和纤维黏在一起,要是直接扯开怕是会二次伤害,他现在抱着鸣人的姿势也做不了太多别的动作,身下又全是腐烂的枝叶,还有细小的虫类爬来爬去,有些沾了血迹的地方已经围了几只蚂蚁,佐助下意识将鸣人抱紧了一点。

糟透了。

一开始四个人按照既定路线走得好好的,深山老林里虫类多得可以下饭,绕是英气的小樱也有些害怕。鹿丸提议说讲讲故事,小樱硬逼出点勇气,先说起了最近在女生间很流行的穿越小说,剧情狗血但是爽快,讲到好玩的地方,连佐助也忍不住笑了。

这个任务说不得难,也算不上简单,警校的杰出校友现在的国防大臣志村团藏亲自为这一届学生制定的实战训练,以四人小队为一组,护送物品到达边界线,任务难点就在要徒步穿越一片未开发的山林,考验的是学生的野外生存能力,以及任务完成情况,但是任务完成度怎么考核团藏却没说,老师们早早研究过这片山林,私底下跟学生们保证了没有太大的危险,所以大多数学生们其实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玩的心态。

而在小樱的故事讲完后,鸣人也跃跃欲试,“我最近不是老做梦么?我跟你们讲讲梦的内容好了,超酷炫!”然后就是故事讲到到精彩处,鸣人突然头疼起来,这是最近犯得病,对身体没什么大影响,但每次发作鸣人都头疼,有次在训练场上还疼得晕过去了。

正好走到一处断崖,鸣人脚一滑就往外倒,佐助条件反射伸出手去抓,自己也没找准着力点直接被鸣人一起带着摔了下去。

思考了一会儿,佐助选择了牺牲鸣人的衣服,军刀贴着伤口的边缘一点一点划破衣料,最后从背后将整件衣服扒了下来。那道伤口周围的皮肤都是明艳的红色,害怕感染了更加严重,佐助草草用水清理了一下,就直接灌上了消毒水,从顶端位置一路倾斜而下,鸣人都痛得惨叫了一声,原本无力垂着的双手猛地扣住佐助的腰部,用力到都掐住了淤青,但也只持续了三四秒,鸣人又软软趴回了佐助身上。

将伤口包扎好,佐助才松了口气。

鸣人的呼吸热热的,擦着他的耳朵,眉头却皱成一团,佐助猜是不是又在做那个乱七八糟的梦,从鸣人第一次跟他说起这个梦他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现在好了,真的出事了。

远远的又听见小樱的声音,佐助喝了点儿水,深呼吸了一口,察觉到胸口的钝痛已经慢慢消失,便直接拆了一只手电筒,把外壳当做扩音器,全力喊道:“小樱,我们没事!”

“你们在哪啊?!”

“现在确定不了,你们别下来,直接去目标地点等我们。”

吼完这句佐助就开始剧烈地喘,太累了,喉头还泛起腥味,他现在又累又开始感觉冷,坠落的冲击好像现在才反馈出来,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小樱和鹿丸在一起,应该不用他担心,剩下的就是怎么带着鸣人出去。

意识好像逐渐飘远了,佐助察觉到眼皮越来越重,山风吹得他打了个冷战,只有鸣人还是烫烫的,他只好拉开衣服将鸣人搂在怀里包裹起来,抱得更紧一些,两个人缩在一件外套里一同昏睡。

 

“佐助?”

头顶是熟悉的吊灯,佐助眨了眨眼,视线往下,噢,水月。

“终于醒了啊你,玩着游戏都能睡着,我真服了你了。”

意识好像还在那个梦里,佐助撑着沙发一侧想起来动一动,但是身体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怎么了?”水月原本是站在一旁,见佐助一个起势没变化,就知道坏事儿了,“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佐助摇摇头,先问道:“几点了?”

“快下班了,要起来么?还是再躺躺?”

“起来。”

水月过来搭了把手,但是佐助还是起不来,浑身虚软使不上力,他的手一直在轻微地颤抖,额头上全是冷汗。

“佐助……你没事吧?”

水月有点儿慌了,从到这里工作开始就知道佐助身体不好,但是平时顶多也就是容易头晕、嗜睡,现在这种情况远远超出他的处理能力了。

“我去叫鸣人,你等等我。”

“不行!”

眼前已经是一片雪花,佐助还是坚持不要叫人,他拉着水月不放手,水月也没办法忤逆他的意思,半蹲了身子靠近了一些,纠结地问:“那你现在怎么样?要喝点儿水么?”

“让我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那张脸苍白如纸,汗水打湿了额发,发丝沾了半张脸,看着可怜兮兮的。水月的一只手还被佐助紧紧握着,他探了探佐助额头的温度,还好还好,没有发烧。他将一边的薄毯拉过来给佐助盖上,为防万一还是时刻准备着通知鸣人。

大概过去了十多分钟,佐助睁开了眼睛,墨色的瞳清亮透彻,一点儿可怜也不见。

被紧握的手也放开了,水月送了口气,有点儿后怕,“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啊?”

佐助又摇摇头,裹着毯子坐起来,“想喝热茶。”

“等等啊,”茶具都在里间的办公室,水月也只有这个时候才不嫌弃佐助麻烦,在柜子里翻那些名字拗口的茶叶,“要喝哪种啊?”

“随便。”

水流倾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茶香味也断断续续,佐助侧耳听了听,仔细判断着水月现在进行到哪个步骤,意识这个时候才真正回归。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带土的消息又99+了,仍是选择了删除对话。

“对了,”水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之前你小叔叔打了十多个电话过来,我没敢接,全部转了语音留言,你听一听。”

电话就在沙发一侧,佐助看了一眼,想干脆把电话线拔了,尽管一直知道监视的事情,但在某些时候他也控制不住的发发小脾气,走到现在太不容易了,不想生活出现任何的不和谐音符。

在即将拔出电话线的一刻,电话又响了,佐助想要挂,却发现是个熟悉的号码。

“喂?”佐助接了起来。

“您好,请问是宇智波佐助先生么?您之前在我们这里订购了月见草。”

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有点儿耳熟,但佐助想不起来是哪里听过,月见草倒是印象深刻,“哦,我记得,有什么事?”

“啊,是这样的,金色的月见草您也知道培育很困难,一直以来都是优先您的需求,但是这次供货方面出点儿了意外,不知道您现在方便面谈么?我们已经在您公司楼下了。”

“可以,我让助理来接。”

“好的,谢谢您。”

 

带土每隔一分钟就给佐助发一次消息,每隔五分钟就给佐助办公室打个电话。

宇智波财团的总部大楼最高一层,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内除了他只剩下一条沙皮狗,懒懒散散得趴在办公桌上睡得天昏地暗。

账号别处登录被迫下线提示跳出来的时候带土就预感有事发生,果然他刚给佐助发了消息过去,鸣人的电话就过来了。

这几年这俩人几乎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得很,现在佐助用了他的账号,鸣人还约他见面,带土只能想到一件事。

玻璃门被推开了,鸣人表情有些凝重,带土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等到鸣人走到近前,他先开口道:“别说了,我知道错了,你让胖助原谅我吧。”

“……”鸣人一脸懵逼。

“我发誓,再也不乱传你俩腻歪的照片了,真的。”

“……”鸣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原来带土哥私底下还传我和佐助的照片啊?”

等鸣人把来的目的解释清楚,带土才如释重负,“吓死我了,我以为胖助是有多闲翻我C盘看。”

“为什么感觉你C盘很有问题的样子?”鸣人眯着眼睛说道。

“说正事!”

鸣人拉了把椅子过来,带土则拉开抽屉翻出来一大包小零食,堆了一桌子,顺便把那条睡成死猪的沙皮狗抱到地上,趁着鸣人在手机上翻资料的时候还把茶煮上了。

鸣人选择了从女尸案说起,然后是鹿丸留下的讯息和暗号,那个花卉家族资料太少只能笼统说了说,最后又总结了之前的西街的几件案子,结合鹿丸留下的暗号……

“有内鬼是吧?”带土咬了一口威化饼干,一嘴巴都是白色的粉屑。

“我认为是,不然其他案子联系不起来。”鸣人将手机里备份的资料翻给带土看,时间线都是隔得不远不近,除了女尸案好像真的是意外,其他的都透露着点刻意。

带土咬着棒棒糖思考了片刻,“之前的事情我让晓查过,大概知道是哪些人在搞我。”

“事态严重么?”

“小儿科,一直以来都是互相搞,只不过现在我在竞选议员,难免搞得狠了点。你吃饼干么?吃牛肉粒么?”

“吃吃吃。”带土都说小儿科,那就是不用担心了,鸣人从山里出来就心跳得特别快,气都有点儿喘不上,他上一次这样还是佐助半夜发高烧,把他吓得够呛。

带土的零食啥口味都有,多数是咸味的多,原本是给佐助准备的,但是佐助懒得很,根本不愿意动弹,很少过来,现在全部便宜鸣人了。

鸣人午饭就没怎么吃,现在心里大石头落下来立刻感觉饿得不行,边剥牛肉粒边跟带土抱怨,“议员这事什么时候能定下来啊我说?命案一起又一起,最近小道消息传得都快把你说成魔鬼了。”

“让他们说,本大爷又不会掉肉。”带土照旧无所谓,甚至还有些得意,“他们就是嫉妒。”

“好吧好吧。”当事人不在意鸣人就没啥好担忧的了,吃够了牛肉粒才开始说另一件事,“带土哥,监视记录现在是几家在做?”

“你说你的啊?”

“是啊。”

带土数了数手指头,“五家吧,不够都是借用的我们的数据库,你问这个干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私被记录下来了?”

“隐私的东西鼬哥那一关就给扣下来了好么!”

“不不不,”带土按住了鸣人的肩膀,有些恨铁不成钢,“要是隐私,信不信鼬会先瞄准你开炮。”

“…………怎么感觉我们俩说的隐私不是同一个隐私?”鸣人选择了装傻。

“我污我污,我污染小朋友心灵可以了吧?”带土举手投降。

“今天去查这个花卉家族的时候,雏田说起了监视记录,哦雏田就是日向家的大小姐,不过继承人是她妹妹花火。”

“日向家……倒是一直有份做监视……她有说什么令人注意的么?”

“没有,只是我心里不安,问问。”

监视鸣人是一开始所有人的默契,然而五年过去,鸣人一切正常,只剩下宇智波依旧坚持分秒记录,只不过把佐助的相关全部抹除,其他家或者说组织碍于宇智波的面子也不太敢骚扰鸣人,加上记录真实,最后都是借了宇智波的数据做了个备份便不了了之。等到带土竞选议员成功,得到实际政权,估计监视就彻底取消,那些记录也将全部销毁。

“那我回头让人查查还有谁在提取那些记录,五年了,再不消停我帮他们解脱。”带土恶狠狠地说道。

鸣人忙着拆饼干也没在意,“本来今天想带佐助过来的,怕万一情况不好就算了。”

“你一说我突然想起来。”带土几乎是跳起来,咋咋呼呼地在零食里摸自己的手机,“胖助还没接我电话呢,信息也不回,我得跟他解释清楚,我的C盘是清白的!”

鸣人噗嗤笑道:“带土哥,万一佐助就是看看监视记录呢,你别越描越黑。”

电话已经拨出去了,鸣人瞄了一眼,是佐助办公室的电话,继续嘲笑:“带土哥又被佐助拉黑了,真可怜啊我说。”

“等等,”带土眉头皱了起来,有些无法理解,“无法接通?”

“嗯?”鸣人一愣,立刻拿自己手机拨号,同样无法接通。

“我打给佐助。”

“您说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

鸣人的声音都在抖,“我给水月打个电话。”

“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TBC.

 

也没有个能坐的地方,鹿丸倒是无所谓的一屁股坐地上了,沙加穿的裙子只能站着。

“想谈什么随便谈。”

鹿丸笑得很和气,忽略头上缠的绷带挺有绅士感,沙加不为所动,抱臂往后退了一些,“先生身上没有任何证件,一开始就打定主意来送人头是么?”

“哇,被猜中了。”鹿丸很知趣地鼓掌,“我的突然出现让你们很惊喜很刺激吧?”

“托您的福。”

沙加在门上敲了敲,身后立即有人递上来一个文件袋,沙加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了出来,“先生之前说我们的目标一致,不知道这些东西能不能成为我们坦诚的桥梁。”

是月见草的销货清单,以及最近和宇智波财团的接触记录,排列非常规律,像是某种密码。鹿丸接过手粗粗看了一眼,有些无奈,“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这样身先士卒的小人物可是只有跑腿传话的任务,这些东西不如让我们彼此的老板见面谈一谈。”

“先生是在诈我?诚信可是商人必要的品质。”

“不不不,我觉得你的智商根本不用我费心思。”

“你!”

沙加一句脏话硬生生停在了嘴边,劈手夺过文件,又问:“那至少给我们一个联络的方式,上头的人也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随便接触的。”

真的有点儿好骗……

鹿丸忍住笑,提议道:“说到底,你觉得我可疑但是我对你们了解却很深,你不愿冒险,如果我说我能提供全身而退的方法,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您不如先跟我说说您背后的老板到底有什么能力,想啃宇智波最块肉的人很多,啃得动的人却太少,我们家族只想求个平安。”

“哦哟是么?我还以为你们都是不怕死的英雄,现在看来杀人灭口这种事接受度也不怎么高啊。”

鹿丸的表情做作极了,捧着脸十分担忧,“你们老板内心会不会滴血呢?”

沙加恼怒地冲上前拽住鹿丸的衣领,凶狠地说道:“先生您说话最好积点儿口德,我们家族怎么样轮不到你来评判。”

“好好好,和气生财和气生财。”鹿丸举手投降,又指了指沙加手里的文件,“那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我劝你别把我的事告知你家老板,否则很容易倒大霉。”

“我说真的。”鹿丸补充道。

 

哪里都找不到线索。

办公室的摄像画面停留在佐助挂断电话后水月端了茶出来,底楼的保安也说没见到两人,下班时间地下车库往来车辆又太多,根本无法清查是不是有哪辆车带走了人。

带土站在佐助的零食柜前抓头发,鼬又去出差还没回来,这事也没敢说,安排了人地毯式搜索却连个路人线索都没有,堂堂宇智波财团的分公司,警备程度不亚于总公司,居然在无人察觉的情况被绑走了小少爷,简直丢人。

鸣人还是很冷静的样子,坐在一边不停地按手机,能够动用的关系全部拉了出来,然而还是毫无消息。

“不行。”鸣人突然站起来就要往外走,“我得出去找。”

“……”带土没来得及阻止,摔门声大的像是摔在他脸上。

哪里的问题?内鬼这么吊的么?带土将有权限的管理一个一个拉出来重新回忆相处的时间,晓肯定没问题,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人,真有异心那早就是白骨一副,总公司……虽然说不少人对他行事作风颇有微词,但是看在鼬和老爷子的面上,还不至于搞自己家金贵的小少爷。

手机突然亮了一下,晓专用的聊天群里疯狂刷起了消息。

爆炸就是艺术:卧槽我没有听错吧?佐助被绑架了?

永恒才是艺术:嗯

送你一朵花:boss已经无能到这种地步了?宇智波怕是药丸

一切以领导为先:带土先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失误!我不信!

爆炸就是艺术:楼上的土吹收敛点

芦荟也是有尊严的:啊,boss今天还在和鸣人君聊天聊得很开心呢,估计早就忘记他亲爱的小侄子了

送你一朵花:这个时候是不是要手动@一下出差的某人?

爆炸就是艺术:这一@怕是要发生血案啊

永恒才是艺术:+1

一生追求貔貅:+1

朋友吃安利么:+1

一切以领导为先:+1

全世界都是辣鸡:卧槽,能不能行了?

全世界都是辣鸡:有这功夫告我状不如帮我找侄子!

Pain:boss,监控录像看了么?是后期切掉了还是直接被关了?

全世界都是辣鸡:看了,被关了,但是查不到谁的权限

芦荟也是有尊严的:分公司的网络接口白名单太多,也不一定要权限才可以

Pain:权限来看没得查了,近期有哪家动作大么?

爆炸就是艺术:要说针对宇智波的话,每一家的动作都挺大啊,没法查嘛

送你一朵花:鸣人君那边呢?也没有办法

全世界都是辣鸡:还不知道,鸣人那小子已经出去找了

爆炸就是艺术:大海捞针啊?上哪儿找啊

全世界都是辣鸡:嘤嘤嘤,别问我,我不知道

 

从哪里找毫无头绪,鸣人却不敢停下脚步。下班高峰期还没过,街上到处都是人,嘈杂的声音进一步压迫神经,眼前的景象都开始出现重影。

怎么办?到底去哪了?还好么?安全么?

太多想问的话,找不到询问的对象只能堆叠在心里,沉甸甸的,像是要从内而外的撑破这具身体。

头好疼……

鸣人一手护着脑袋找了个楼栋之间的缝隙蹲了下去,神经末梢传来的尖锐疼痛让他根本站不起来,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大片大片的雪花,漫天雪地里佐助的背影渐渐模糊,他不停伸手去抓,尝试大声呼喊,然而那道背影毫无反应,最终融进雪里消失不见。

“不!”

那个噩梦又来了,阔别五年,再次突然的出现。

鸣人蜷缩在地上不断发抖,头疼得像是要炸开,胃里还在翻腾,吐出来一摊稀薄的汁水。

 

山里黑得早,等佐助清醒过来还以为已经到了深夜,入眼是浓黑一片,只有一点火光微弱跳动。

“佐助你醒了?”火光边站起来一个人影,向他走来。

“鸣人?”

佐助揉了揉眼睛,不太确定,“伤口?”

鸣人在他旁边坐下,拢了拢他身上的外套,“不碍事,倒是佐助内脏有受伤吧?最后落地那一下摔得不轻。”

佐助摸了摸自己胸口,痛楚不算太难忍受,便摇了摇头,“不碍事。”

“几点了?”佐助问。

“八点多,幸好我醒得早,不然今晚得摸瞎了。佐助你冷不冷,过来点,烤烤火。”

佐助这才注意到鸣人还光着上半身,绷带勉强算是保暖措施,小麦色的皮肤上都是小疙瘩。

“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啊……”

比起佐助来鸣人的身体素质要好得多,背上的那道伤口真算不得严重,但此刻佐助还是完全以保护者的姿态抱住了他,穿得妥帖的外套再次拉开,隔着单薄的内衫传递两人的温度。

“野外感冒了可不好处理。尤其是吊车尾,可能烧坏脑子。”

鸣人没忍住笑了一声,就着拥抱的姿势带着佐助挪动到火堆边,“这不是有你么,佐助是我的底气啊我说。”

“我讨厌智障。”

“我又不是智障!”

“呵呵,因为谁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啊?”

“……那是意外!”

佐助切了一声,嫌弃得不得了,“又要说那个梦么?你祖上是不是跳大神的?”

“可是那个梦真的很真实嘛!”鸣人弱弱地反驳。

“你确定你不是最近忍者游戏玩多了?”佐助掰着手指清算,“飞檐走壁,元气弹,九大怪兽,世界大战,我要说中二少年欢乐多么?”

鸣人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小声说:“我才不二,而且那个梦的重点不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设定上。”

“那重点是什么?”

 

无人注意的角落,鸣人疼得快昏厥了,那些沉寂许久的负面情绪此刻全部跑了出来,争先恐后地占领每一寸理智的土地,一面面代表崩溃的小旗子插得到处都是,完全压倒性的优势让鸣人即便不断尝试振作起来又不断迎接失败。

原本等带土正式接触到政治层面,这一切就该结束了的……

那些多年来的监视,佐助破灭的梦想,以及自己努力寻求的未来,现在好像都在离他远去,世界已经褪去斑斓颜色,令人恐慌的惨败成为主色调,他看到自己孤单一个人站在世界中央,孤立无援,像是折断了翅膀等待死亡的雀鸟。

“佐助你在哪啊……”

身体下意识缩成一圈,在这无人注意的黑暗里渐渐泛起高热,鸣人竭力睁大眼睛看向嘈杂的世界,祈求帮助的话却怎么说不出口。

意识已将沉浸深海的时候,好像有人来了。

穿着考究的皮鞋,披着黑色的大衣,拄着一只拐杖的老人站在他面前,温和地问:“鸣人君好久不见,需要吃药么?”

 

 

Tbc.

 

深呼吸了一口,沙加已经冷静了下来,“先生是在求自保么?”

“好心救你们而已。”

沙加轻笑了一声,打量着狼狈的鹿丸,“您不愿意透露身份,也不想提自己的老板,一味地逼迫我们做出让步,现在还想我们保你,我是不是可以想您其实全部都在说谎,或者,您就是警局的人呢?”

鹿丸耸耸肩,没有反驳,“你当然可以这么想,但是宇智波的机密我应该比你知道的要多,哦对了,您家老板想要的不就是宇智波系统的白名单接口么?看之前你们的会议的情况,应该只是拿到了宇智波佐助所在的分公司权限吧,不应该对我好一点,然后给家族续命么?”

“续命?”沙加歪了歪头,仿佛听到一个笑话,她将文件交给身后的保镖,一步步靠近鹿丸,最后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地踩中鹿丸的小腿,满意听到鹿丸的抽气声后,她才说道:“拖时间的把戏还是省省吧,逼急了,有些手段也不是不能用。”

“呵,那祝你们好运。”

沙加脚下更用力了一些,鹿丸疼得冷汗直冒,“先生有魄力也确实聪明,我也没指望能查到你的身份,最坏的结果不外乎引来漩涡鸣人的关注,那又如何呢?”

沙加凑近了鹿丸的脸,欣赏着那张因疼痛而逐渐扭曲的脸,“能一步到位的方法多得是,只要达成最终目的我们自然能安全活下去,相反的,先生,您现在是阶下囚,等待您的只有死。”

“何必呢?”鹿丸努力调整因疼痛而变调的声音,“依附别人的生命,不论你做到什么成就什么地位还不是一条狗,有尊严么?”

“没有,可狗能活下去,这就是我跟你的差别。”

谈话不欢而散,沙加下定决心要做些什么,将门锁死后就离开了。鹿丸蜷缩在地上揉捏小腿,已经出血了,血丝一点一点渗透出来,鹿丸又将血丝抹到了门缝上,最坏的结果对于沙加来说是孤掷一注,对漩涡鸣人来说,可能将他逼疯。

糟透了。

鹿丸抱着头想撞墙,这一次谈话原本是想套沙加的话,确定背后的人到底是谁,然而沙加对于身后人的恐惧远远超出了鹿丸的预测,只为了活命的狗跟疯狗可没有区别,另一方面也证实了身后人手腕的强劲,谁和宇智波这么大仇?

确立了经济地位的宇智波敌人很多,附庸家族更多,如果是生意上的对手除非其他家联手不然也不过是以卵击石,到底是谁?

晚一些的时候,门又打开了。

这次沙加依旧踩着那双细高跟的高跟鞋,臭着脸拉开了门,扔进来一个男人。

宇智波佐助。

鹿丸呼吸都停止了一瞬,摔在地上的佐助半晌没有反应,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表明他还活着。

“哟,您的方式会不会过激了点?”鹿丸没有过多关注佐助,转而调侃着,注意到沙加的脸色更臭了,带着笑意道:“看来您的最终手段也没能挽救灭亡的命运啊?”

“先生,我说过几次了,嘴巴积点儿德。”

沙加冷冷地看着他,眼内遍布红血丝,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她向后招了招手,几名保镖搬着一些东西进来。

鹿丸瞧了瞧,是简单的生活用品,沙加那双泛红的眼睛仍旧盯着他,“宇智波家的少爷就劳烦您照顾了。如果先生想活命,可以考虑跟我们合作,只要得到宇智波系统的权限,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鹿丸歪歪头,大概捋清楚了前后关系,好笑地问:“一开始接受我的建议不是更好?现在您把小少爷都弄来了还是没得到权限,还想和我合作,是不是太晚了?”

“时间从来不是问题,先生最好还是再考虑考虑。”

房间内又恢复了安静,鹿丸确定人都走远了才急忙查看佐助的情况。

佐助仍旧双眼紧闭,一张脸苍白如纸,被鬓发遮挡的侧脸慢慢淌下血迹,鹿丸翻着送进来的生活用品做了简单处理,然而佐助的身体情况他也知道,怕是单单地下室的温度都挨不下去。

“喂?有人么?”鹿丸去敲门,大声喊着。

“先生决定好了么?”是一个浑厚的男声,大概是之前的保镖。

“你们最好找个医生过来,宇智波佐助要是死在这里可不关我的事。”

门外没声音了,鹿丸又提高音量吼了几声,还是没人理,联想到沙加的话,怕是宇智波佐助已经被沙加放弃了,疯狗已经没有理智了。

佐助身上只盖了一件鹿丸的外套,浑身都开始小幅度颤抖,鹿丸都不敢想要是被鸣人看见佐助这样要受多大刺激。

“佐助,佐助……”鹿丸尝试叫醒他,然而佐助在外套里缩成一团,露出来的侧脸满是血迹,“别睡,你醒醒?”

 

“重点当然是!”

话到嘴边又吞回去了,鸣人心虚地往外挪了挪,佐助立即跟上,抓着他的手腕,“是什么?快点说。”

“是……”鸣人的脸陡然涨红,一把抱住佐助,自暴自弃地说,“我梦见我们接吻了!还打架了!”

佐助愣了一瞬,随即噗嗤笑出来,他蹭着鸣人的肩膀控制不住的抖,骂道:“大白痴原来做的是这种梦啊。”

“什么啊,明明是你非要问的,居然还嘲笑我?”

鸣人不服气地收紧怀抱,然而佐助还是笑个不停,“你之前说世界大战的背景我还以为是什么英雄归来,结果你说这个?”

一片漆黑的山林里惊起一群鸟儿,佐助终于不笑了,挣扎着从鸣人怀抱里退出来,又问,“真人天天在你面前,你居然还沉迷做梦,真是厉害了。”

一句话说完又是笑个不停,鸣人羞恼地扭头冲向另一边,手臂倒是还搂着佐助,“跟梦里不一样啊我说。”

“什么不一样?你脑补了什么?”

佐助鼓励地劝说,一脸就算你想了什么十八禁的东西我也不介意的样子,“还有打架的话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当然是……”鸣人又紧急刹车,额头抵着佐助的肩膀,不甘不愿地说道:“你。”

“我梦见你提着一把锋利的剑,背后有一只巨大的盔甲人,你站在一尊石像头顶,看着天空飞翔的鹰,你离我特别远,特别远,我拼命叫你,你也不应我。”

“后来呢?”

“后来天崩地裂,你向我走来,你想杀了我。”

佐助垂下了眼睛,默默拍了拍鸣人的脊背,这个让人难受的拥抱里他终于明白了之前鸣人的状态为什么那么糟糕,他安慰道:“只是梦,你别在意。”

“嗯。”

“明天去找小樱他们回合吧,任务结束后请个假出去旅游?”

鸣人点了点头,头发擦着佐助的锁骨,佐助不自在地躲了躲,鸣人又蹭上去,整张脸都埋进佐助肩窝处,“佐助,就我们两个,别叫小樱他们。”

“好。”

那个梦其实很长很长,远不止现在所说的点滴,然而鸣人选择了闭嘴,此刻只是抱着佐助就好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梦还有这个糟心的任务,统统和他无关。

 

老人友好地伸出手,似乎要拉他一把。

鸣人瞪大了眼睛去看,才终于确定眼前人的身份,“团藏。”

“真感激鸣人君还记得我,你的状况看上去不太好,需要镇静剂么?”

“不必。”鸣人推开那只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还有事。”

“难得见面,不叙叙旧么?”

团藏仍旧挡在他面前,面上笑容和煦,身后的保镖也围了上来,堵住了前后的道路。

“哦对了,”团藏惊讶地说,“鸣人君多久没回医院了?要不要这次我送你回去做个检查呢?”

头越来越疼,鸣人都快睁不开眼睛了,听到这句只是冷笑,“团藏先生想去宇智波的医院么?”

团藏赞赏地点点头,“不愧是你啊,总是这么了解我,如果不是立场的关系,我真想和你好好聊一聊。”

“省省吧,我当初没一枪打死你是我最大的失误。”

话音刚落,身侧的保镖突然出手一拳打中鸣人的颧骨,直接将鸣人揍翻在地,随后其他保镖也纷纷动手,鸣人躺在地上连防护的力气都没有,耳畔都是肉体相撞的声音,然而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大脑像是失去了运作能力,他呆呆地注视着人影缝隙处的团藏,嘴巴一张就是一口血先吐了出来。

“先生。”有一名黑西装的保镖从车里钻了出来,在团藏耳边轻声说道:“宇智波的人过来了。”。

团藏还是笑着,拐杖在地上点了两下,保镖们立刻停下动作纷纷退开。

“鸣人君,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这句话后,车辆很快开走,鸣人呆呆看着头顶狭窄的天空,又想起那年和佐助一同摔下断崖的时候,佐助被他好好护在怀里,他看见头顶的天空蔚蓝干净,连耳边的风声都全数退去,而天空的最高处,梦里那个提着剑的佐助再次向他走来。

 

 

Tbc.

 

我感觉这个月能写完了,先把之前的全部补档,下一次更新就是直接完结

大纲永远是写了用不上,真神奇,再也不写大纲了


评论(31)

热度(1337)

  1. 共8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